中午突然想到了这个话题。自己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很极端,就像是会在硬卧和商务座来回横跳一样,不是不想坐普速硬座,而是身体顶不住。
关于实践,我其实一开始是觉得自己肯定是中度甚至偏轻一些,后来感觉,完蛋,已经开始往极端靠拢了,变成了「纯色色的轻度实践」和「纯疼痛的重度实践」左右横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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