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总是做奇怪的噩梦。

有多奇怪呢,「在铁轨沿线的水果摊上发呆,路过的火车出轨把我压死了」、「被人握住了心脏捏死了」,这些关于死亡与分别的情景在梦里演绎了无数次,搞得每次起床时像蒸了桑拿一样泡在汗里。

过去还能靠年轻的肉体一味硬撑,大病小病总能扛过;这个春节以后,似乎身体素质断崖式下跌了。头疼、牙疼、四肢疼,注意力和记忆力也莫名其妙丢失了许多;只不准还真有可能是我过的最后一个春节(笑),尽管我希望这句只是玩笑话,但我似乎享受的也够多了。


这或许也和最近看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书籍有关:《爱的艺术》《亲密关系》和《男人这东西》。这三本书还真是我看的为数不多的人文社科书籍。(小诺竟然吐槽我以前看的那些技术类书籍不算书,只能算教程,先记下这个账,反正她也不会还)。

这几本书都挺有意思,其中最不具有学术严谨性的是《男人这东西》,但对我而言最有价值的也是它。我本性不好,但被后天教育强行塑形成善良的模样,最后变成了四不像。男人这东西,确实不怎么好。

出轨、情人、背叛,这些听起来就像是男人会做的事情;我也许也会做,应该也会做。但现在说这些还有些早,有关家庭和婚姻的事情,我实在力不从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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