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度过了二十余年来最难熬的一个春天(也许)


八年前的今天,刚到北京的我几乎没怎么休息,凌晨三点爬起来,去大街小巷里乱窜。
高考完的我已经接近一天一夜没合眼了,却莫名其妙坐着高铁来到这里。

我迫切地想知道自己为何而生,为何而活;我觉得这里或许有答案,可惜至今也未曾找到。


这八年里,我仿佛在进行一种很新颖的现代人类迁徙活动,跟着喜欢的人到处跑,「飞蛾扑火,猴子捞月」。
我问自己的生活,为什么天天在忙,可不知道在忙什么;它热情礼貌但一问三不知。

这八年里,我学会了讲脏话、开黄腔,学会了欺骗、攀比和占有;而欲望在不断膨胀。我曾经把它们视作绝不可以触碰的禁忌,却在八年里被轻易附身同化。


我依旧记得八年前进京的高铁上,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悸与惊悚感觉,让坐在窗边的我以为自己穿越了时间。
后来,我坐了无数次高铁离京,再也没能穿越回去。

那时候我的背景音乐是「清白之年」
现在我只敢听「莫怕莫怕」

我一直觉得openwrt上面挂ss/r之类的解决方案不太fancy
相当于把家里的网络都交给了路由器上的没有多高稳定性的ss/r,让路由器同时承担路由以及ss/r的加解密负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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