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雨
同样是梅雨季节
特意去买了把伞
一把很大的伞
还好,
我没见到雨
也没见着你
学校的毕业典礼毫无意义,我甚至没有穿过一次学位服,没拍过一张毕业照,本科是,研究生也是
我回到三年前的地方,给自己补上了一半的毕业典礼
同样是梅雨季节
特意去买了把伞
一把很大的伞
还好,
我没见到雨
也没见着你
学校的毕业典礼毫无意义,我甚至没有穿过一次学位服,没拍过一张毕业照,本科是,研究生也是
我回到三年前的地方,给自己补上了一半的毕业典礼
这几天总是做奇怪的噩梦。
(也许是)度过了 二十余年来最难熬的一个春天
八年前的今天,刚到北京的我几乎没怎么休息,凌晨三点爬起来,去大街小巷里乱窜。
高考完的我已经接近一天一夜没合眼了,却莫名其妙坐着高铁来到这里。
我迫切地想知道自己为何而生,为何而活;我觉得这里或许有答案,可惜至今也未曾找到。
这八年里,我仿佛在进行一种很新颖的现代人类迁徙活动,跟着喜欢的人到处跑,「飞蛾扑火,猴子捞月」。
我问自己的生活,为什么天天在忙,可不知道在忙什么;它热情礼貌但一问三不知。
这八年里,我学会了讲脏话、开黄腔,学会了欺骗、攀比和占有;而欲望在不断膨胀。我曾经把它们视作绝不可以触碰的禁忌,却在八年里被轻易附身同化。
我依旧记得八年前进京的高铁上,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悸与惊悚感觉,让坐在窗边的我以为自己穿越了时间。
后来,我坐了无数次高铁离京,再也没能穿越回去。
那时候我的背景音乐是「清白之年」
现在我只敢听「莫怕莫怕」